老貓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兄弟,哥陪你。”
王修也說道:“少爺,我跟你去。”
後面的陰語兒也要表示,被我拒絕,我說:“老貓和我潛入陰陽總會,王修你帶着石三娘和陰語兒留在沈城。”
“可是,少爺,我們得保護你啊!”王修反對。
“人多目標大。聽我的,我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安全的地方。”
說完,我就給劉宏毅打去了電話。但願這小子還念在翁牛特旗那點兒情誼,記着他說過的話。
劉宏毅的電話撥通了,這小子還在睡覺呢,聽見我們來到了沈城,非要現在就見我。
我好說歹說之下,最後才同意晚上來找我們,然後帶我們去嗨。
王修照舊把車開到陰陽總會附近五百米內的一家酒店。
到了晚上,劉宏毅派人開車來接我們。
目的地是沈城最好的ktv。
劉宏毅說了,要帶我們嗨一個通宵。
老貓高興,眼睛開始放光。 跟着服務生進去508包廂。
劉宏毅早就等候在裏面。
開開心心樂呵了大半晚上,老貓和劉宏毅一見如故,這會兒又勾肩搭背地跑到外面舞池找樂子。
我則跟王修、陰語兒玩起了鬥地主。石三娘不會玩,但卻興奮的不得了。
過了大約三十來分鐘,樓下吵鬧竟然傳到了包廂裏。
要知道這包廂可是夾着隔音材料的,這不用看都知道不是小打小鬧。
重生異界當帝王 我擔心有老貓的事,於是放下撲克牌,帶上王修他們悄悄走出包廂。
順着走廊天井,就能看見二樓的舞池,現在正亂糟成一團。
素手為謀動京華 幾個人影在比比劃劃。
老貓和劉宏毅也在。
這來小子喝了不少,白的啤的紅的。
出門時兩人舌頭都捋不直了,但誰想能遇到麻煩。
因爲這裏人多,我不能直接跳下去,王修更不能支棱起翅膀飛下去。
所以我們都快速鑽進電梯,趕到二樓舞池。
此時二樓的人們漸漸圍成了一個圈,繽紛的舞臺燈光還在胡亂閃爍,晃着人們的眼睛,撥動人們的心。
震耳的重金屬還在耳邊咆哮着,醉生夢死的人們在酒精的麻醉甚至自我的放縱中,爲場地中的人們喝彩、加油,甚至添油加醋。
我和王修撥開失去理智的人們,走到圍觀的前排。
有一個毛躁小子多看了石三娘一眼,今晚就醒不過來了。
場地中,劉宏毅被人揍得鼻青臉腫。老貓也沒好哪去,那張迷倒小妞的臉,上面還有一個鞋底印。
王修要出手,我搖搖頭,叫他先看。
老貓跟劉宏毅正提着碎瓶子底靠在一起,圍着他倆的是五個小子。
老貓還不服,提着瓶子底對着五個小子喊道:“債更爺爺大賬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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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這口條吧,還他麼打呢。
劉宏毅更是不怕事兒大,起鬨道:“貓哥,你誰便打,打壞了我兜着。”
有一個大舌頭。
我無奈搖頭。
這時候,對面站出來一個矮瘦的小子。
指着劉宏毅罵道:“你他麼任不任輸,不任我就打到你哭!”
我擦,這貨也沒少喝啊。
這尼瑪是一言不合就開打啊。
“服尼瑪蛋,老子能輸給你這個小豆包。”劉宏毅罵道。
“不服就來!”那個矮瘦的小子又要劃下道來。
重生浪潮之巔 劉宏毅哼道:“來就來,怕你是孫子!”
話音未落,矮瘦小子那邊就竄出來兩小子,搖搖晃晃衝過去。
這時候,場所的值班經理火燒屁股似的趕過來,一邊說,劉少,別,別,怕,我來調節一下。
劉宏毅罵了一句滾蛋。
按個值班經理可不敢滾,又顛顛兒朝矮瘦小子方向跑,卻被東倒西歪衝過來的兩個小子一巴掌扇飛。
正八經的保安早就癱了一地,見到經理被抽,只好出動那些戴着大墨鏡裝酷的打手了。
就這麼十幾秒的工夫,舞池四周跑出二十多個身高馬大的打手,團團圍住矮瘦小子五人。
當然包括衝老貓他們跑過來的兩個小子。
“少爺,這些繡花枕頭不頂用,要不要——?”王修輕聲詢問。
我微微搖頭,要他再看看。
砰地一聲,那打手圈裏出現了豁口,看着人高馬大的打手,直接飛出去四個。
這一下可把周圍那些打手嚇蒙了。
但我們周圍那些醉醺醺的人們卻爆發出撼動山嶽的歡呼。
他們這種狀態,就像球迷,鐵桿球迷。
或許有了刺激,那衝在最前面的兩個小子興奮地嚎叫起來,掄起拳頭就要打到老貓和劉宏毅的眉心。
嗯?
還真不是普通的混混!
我也開始擔心這倆醉小子,正要跟王修出手。
就在這時,老貓啪地一下擲出碎瓶子底兒,直接砸中其中一個。
那小子頓時哎呦一聲來了一個人仰馬翻,屍挺過去。
我擦。
我眼角不禁抽搐。
圍觀的人們卻爆發出山洪一般的掌聲,叫好、加油聲一浪高過一浪。
他麼的,都是什麼人啊?
王修瞥了眼周圍罵道。
再看被老貓砸倒的那小子,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我再擦,這小子腦門夠硬的,竟然沒開瓢兒?
嗯?
這股氣息,石三娘,你感覺到了嗎?
石三娘聽我問她,認真嗅了下,說道:“這裏氣味混雜,不好感覺。”
我點點頭,告訴他們,這幾個小子身上有妖氣。
他們是妖!
王修一聽跟老貓打架的是妖,頓時待不住了,已經攥緊了拳頭衝上去。
超品農民 老貓那混球,竟然渾身冒出白色霧氣。
圍觀的人們甚至吹起了口哨,我擦,這舞美真的夠牛逼的!
是不錯,但我覺得打得更真實。
你看那扔酒瓶子的帥哥,長得真好看。
就你花癡。
——
嘈雜的聲音從重金屬的間隙裏傳入我的耳朵。
王修,先按住老貓!
我吼道。
隨後扒開幾個又擋住我的人,衝向那五個妖中。
就在這時,那矮瘦的小子好像發現了我,招呼另外兩個手下朝我撲來。
離得近,我略微感應一下,只是兩隻厲鬼級的小妖,那矮瘦的小子也不過兇鬼實力。
隨便轟出一拳,就把兩小妖掀翻。
然後我就捏着拳頭一臉壞笑地走向矮瘦的小子。
見到我一拳撩翻兩個人,那些看熱鬧的人們再次爆發出驚呼聲。
那矮瘦小子大罵一聲,好小子,有點兒本事。
說完,這小子就衝我一拳打過來。
我微微側頭,一拳撥過去,伸腿一提,頓時摔到地上。
摔個前撲的矮瘦小子哎呀一聲,大罵道:“你個瘋子,打人不打臉啊!老子這張漂亮的臉,都他麼叫你毀了!”
我呸,你他麼這張臉要是好看,老貓那臉都能成國寶級的了。
老貓嘿嘿一樂,打了一個酒嗝,誇我好眼力。
我立即一個大白眼翻過去。
老貓被王修按住,好歹沒爆發出冰皇甲,要不然,今天這事兒就得上報。
至於那兩個衝過去的小妖,早被王修幹翻。
我一腳踩到那矮瘦小子的肩頭,罵道:“以後別喝點兒馬尿就出來抽風。”
“我曰你大爺,你他麼敢踢老子的臉,你知道老子是誰?”
“愛他麼誰誰!” 老子是——
撲通一聲,那酒蒙子腦袋磕到地上,直接困過去。
——
有劉宏毅的面子,再加上我們制止了這場酒鬥,所以值班經理親自把我們送回了包廂。
此時包廂內,老貓和劉宏毅已經呼呼大睡。
石三娘和陰語兒看着四個小妖。
王修一口冰啤酒直接把那睡蒙的矮瘦小子噴醒。
“你們是誰?”驚醒之後的矮瘦小子終於理智下來。
“你還不配知道,”王修哼道,“看你的意思,你來頭不小?”
矮瘦小子眼珠子亂轉,說道:“兩位大哥,小弟酒後瞎說,你們別當真哈。”
王修望我一眼,說道:“怎麼着?你個瓜娃子認慫了?”
矮瘦小子看着王修半天,憋出一個“嗯”字。
王修被晃得一愣,笑罵道:“你他麼轉變的咋這麼快?”
矮瘦小子也不尷尬,腆着臉道:“識時務者爲俊傑嘛?”
“所以你是俊傑?”我眉毛一揚。
獨佳閃婚 “呵呵呵呵,算是吧。”
王修被這小子弄得無奈,扭頭看我。
我給這小子倒了一杯冰啤酒,遞過去,“透一透,醒醒酒兒。”
“謝謝。”矮瘦小子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我嘿嘿一樂,你不怕我放了毒?
矮瘦小子抹掉嘴角的啤酒沫,衝我也是嘿嘿笑,問,老大,還有沒?
有意思。
我衝王修點頭,這傢伙砰砰起了兩瓶遞過來。我就大馬金刀的跨坐在茶几上,與矮瘦小子對眼。
幹!
幹掉三瓶之後,這矮瘦小子的話也多起來。
“老大,你們很厲害啊,要不我跟你混?”
“你還沒說叫什麼名字?”
矮瘦小子訕訕然,撓着後腦勺,說道:“老大,我叫離九。”
“什麼妖?”
“斑鳩。”
“斑鳩?你還姓離?”
離九看我見鬼似的大驚小怪,也愣在沙發上,傻傻地看着我,估計是瞧不出什麼東西來,才愣愣的點頭。
“離是你的什麼人?”我忽然笑道。
“那老色鬼是我爺爺。”
我擦,他是朝陽溝住院時認識的那個乾癟老頭的孫子?
離九見我嘿嘿笑,有點摸不着頭腦,疑惑道:“老大,你認識那老色鬼?”
我點點頭,又叫王修開兩瓶瓶酒,而後對離九說道:“你爺爺當初跟我還是病友呢。”
“哦,你就是朝陽溝——”
“噓!”我示意噤聲,衝他眨眨眼,說,“知道就行了,我現在叫趙二十。你可以叫我趙子,或者二十。”
離九似乎心領神會了,連說幾個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