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橫。」
「整整四年零十一個月,一千七百九十二天。」
南初耳邊有道女聲,帶著點點悲涼說道。
穿書後她成了大佬的掌中嬌 南初轉頭看去,看到戰盼夏。
「盼夏怎麼在機場,是要出差?」
戰盼夏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傅自橫。 等郝健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他恍如隔世,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大牀上。
野貓熟睡在自己的旁邊,樣子特別安詳。
苟蛋子在客廳看電視劇,看得特別起勁。
王胖子在廚房做着早飯,叮叮咚咚作響。
窗外絲絲縷縷的陽光照射了進來,溫暖如春。
這是怎麼回事?
這又是在哪裏?
野貓沒死?!
驚喜之餘,郝健徹底蒙圈了。
看見郝健依偎在樓梯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苟蛋子忍不住調侃道:“健哥,終於睡醒啦?兄弟我還以爲你一睡不醒了呢!”
“去你大爺的,哥洪福齊天,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懂個錘子!”郝健笑了笑說道。
Wшw▪ tt kan▪ C○
苟蛋子聽郝健這麼一說,瞬間就不理他了。自顧自的在那裏換臺,他換到一半,郝健就開始調侃起他來。
“你倆這是在秀恩愛?兩個大男人,一個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個竟然在廚房做早餐?哈哈。真是要閃瞎我的眼!”
“健哥,這,你就不懂了。”苟蛋子特別得瑟道:“胖哥和我玩石頭剪刀布,三局我兩勝,就這麼任性,沒辦法啊!”
“哈哈,是不是喲?”郝健懷疑的笑了起來,“我猜肯定是胖子他讓你!不然,就你,還三局兩勝?呵呵。”
“健哥,你這麼說就不道德了!”苟蛋子急眼了,把遙控器一放,義正言辭地解釋道:“反正就是我贏了,不信你問胖哥。”
“郝子,你醒了。”這時王胖子端着做好的菜,從廚房走了出來,解下圍腰,放在桌上,衝樓上的郝健說道:“快下來吃飯,別聽苟蛋子瞎咧咧。”
“胖哥,你來得正好,你跟他說說,我是不是三局兩勝贏了你,你才答應做一個月的飯的?”苟蛋子不服氣的說道。
“是啊,你小子光記得三局兩勝這個梗,你可不要忘記我五局三勝贏了你那個梗哦!”王胖子開始拆臺苟蛋子道:“你可不要忘了幫我們洗三個月的臭襪子喲。”
“好啦好啦,爺不跟你們玩兒了!”苟蛋子自知理虧,說不贏他,就藉口道:“我要看新聞聯播了,你們這兩個凡夫俗子,吃你們的齋,念你們的佛,別吵吵。”
說罷,苟蛋子就對着個本地新聞聯播看得津津有味。
這時,郝健傻呵呵地抱着野貓下了樓,就開始詢問王胖子這幾天發生的事。
他感覺自己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快有一世紀那麼長。。。
“胖子,這貓?這房子?我這是錯過了什麼?”郝健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胖子不慌不忙的把飯盛好,碗筷擺好,笑着對郝健擺了擺手道:“郝子,你先坐下,吃飯要緊,你都暈了三天三夜了。”
“啥?三天三夜?這麼久啊!”怪不得郝健覺得自己的頭這麼暈乎乎的。
“不急不急,吃完飯,我慢慢跟你詳說。”王胖子賣了個關子,笑了笑道:“苟蛋子,你也過來吃飯,不要一天到晚就對着電視傻笑個不停。就像個娘們似的,丟胖爺我的人。”
貌似有什麼喜訊?
郝健一臉懵逼地坐下,他們三人吃完飯後,王胖子果然就把這些天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郝健。
原來,郝健暈倒之後,王胖子和苟蛋子,把郝健送到了醫院,可是都沒錢交醫藥費。
這怎麼辦?總不能不看病吧?
苟蛋子出了個主意,說是在鐵皮匣子裏,可能有值錢的東西。
關鍵是太沉了!不由得讓人懷疑。
於是,他就和王胖子到廁所裏去,就把那鐵皮匣子給打開,竟然發現裏面還真裝了滿滿一箱的金銀財寶。
苟蛋子覺得發財了!開心的轉圈圈!
王胖子雖然不是個貪財的人,但這錢也花得值當,算是郝子的救命錢!
他們也就沒做他想,就把其中一半拿去當鋪換了錢,這纔給郝健繳了醫藥費。醫生給郝健輸完液,郝健居然還沒醒。但是已經脫離危險,就叫他倆把他給帶回去,說是靜養,結果就暈了整整三天三夜。
有了錢,他們兩人一商量,還在重慶租了個房子,2室1廳,按月繳,1400左右,不貴也不便宜,還算湊合。畢竟三個大男人天天擠賓館不是個事兒。
2室1廳,郝健單獨住樓上一間,王胖子和苟蛋子樓下擠一間。
話說,他們回去退賓館的時候,好巧不巧的,竟然發現野貓睡在賓館裏。他們就把貓一起帶了回來,於是就成郝健醒來看見這樣了。
在自己生病暈倒的期間,胖子和苟蛋子並沒有拋棄自己。
好樣的,超感動。
不過,那鐵皮匣子裏裝的是金銀財寶,不是羊皮古卷麼?
吃過飯,郝健藉故頭還有點暈,就一個人回房間去了。實質上是,他氣勢洶洶的是去找那吳老九老頭子,要個合理的解釋!
“咻”,郝健躺在牀上,就彈了進去。
吳老九竟然正在和那冥龜對戰象棋,吳老九白子,冥龜黑子,他倆象棋下的正盡興,勃勃興致全被郝健給攪和了。
“臭老頭,你過來,我有事要問你?”郝健雙手叉腰指着吳老九,生氣的質問道。
萬界最強狂帝 “喲,小健來啦!”吳老九手裏剛要下落的白子,停在了空中,見郝健如此生氣,就疑惑不解的問道:“你咋啦?吃了火藥啦!?”
一旁的冥龜也不慌不忙的,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笑道:“小健啊,你別急,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師傅我幫你做主!這吳老頭,你打不贏不代表我打不贏,呵呵!”
“我說你這個龜老頭,盡添亂不是!”冥龜氣得吳老九胡亂的把白子放了下去。“這個乖徒弟,我跟你一樣疼愛還來不及,怎會讓他受委屈?”
“嘿嘿,下棋下棋!”冥龜這才尷尬道,還用龜手摸了摸腦袋。
“嗯哼!”
“我在外面吃苦受累,你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裏下棋?!”郝健嗯哼了一聲,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他們旁邊。
吳老九更加一頭霧水了,緊張的問道:“小健啊,咱有話慢慢說,是不是妖怪沒打贏?鐵皮匣子沒拿回來?”
“你個騙人的死老頭!”郝健更加生氣了。“你叫我拼了命保護的鐵皮匣子裏,根本就沒有什麼龍皮古卷。哼哼!”
“原來是這個梗啊!”吳老九頓時恍然大悟起來,笑了笑問道:“你是不是打開了那個鐵皮匣子,然後裏面只是一堆金銀財寶,根本就不是羊皮古卷?關鍵是你還把錢給用了,對不?”
“對啊!”
“把錢用了,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你別跟我鑽空子。”
郝健一口就回了,不過,他馬上又反應了過來,就像要債似的,伸出雙手道:“你說的要給我的龍皮古卷,不在匣子裏,在哪裏?”
“對,別鑽空子!”一旁的冥龜正在冥思苦想,手裏的黑子該下哪裏,隨口附和郝健道:“古卷在哪裏?”
“哈哈哈!”誰知,吳老九突然捧腹大笑了起來,不慌不忙道:“你去把那鐵皮匣子拿來,幸虧我留了一手,就怕東西落入壞人手裏。錢用了,不妨事,箱子還在就行。”
“原來是這樣,還好還好。”郝健聽了吳老九的話,懸着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我這就去。”
“咻”的一下,郝健就彈了出去。。。
這鐵皮匣子應該在胖子他們手裏,郝健醒來過後,就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他下了樓,王胖子和苟蛋子都坐在沙發上在看着一則新聞。
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轉睛。
“那個,胖子,蛋子,上次那鐵皮匣子還”
郝健走過去,衝他們擺了擺手,“在嗎”兩個字還沒出口,他也被這則新聞給吸引住了。
——本臺報道,現在插播一條新聞。
三天前,本市西部,一個大的垃圾場,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面積廣範圍大,造成了嚴重的二次污染,導致本市重慶最大的贊助商的工人罷工。上官集團尋找縱火的目擊證人,重金懸賞,還望廣大市民多多出力。
新聞旁邊還附有視頻,視頻上果真是一個超大的垃圾場,燃起了熊熊大火。
郝健王胖子苟蛋子都驚呆了。
畫面中,所有有關古董一條街的店鋪,全都消失不見了!
驚嚇!
郝健心裏燃起了一股大的謎團!
“垃圾場?!”
“誰能告訴我,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863章流氓心中會想什麼
南初反應再慢,都能感覺戰盼夏與哥哥當中存在關聯。
「四年零十一個月,聽著感覺時間很長。」南初輕輕的說,視線來迴轉動。
盼夏比自己小兩歲,哥哥比自己大了整整十歲,但是怎麼感覺就是這樣沒有關聯的兩人,有種CP感覺。
不行,自己怎麼可以這樣想,哥哥是有女朋友的!
傅自橫看向戰盼夏眼神有些凝重。
知道南初來到錦都,知道南初住在琉璃別院,但是傅自橫始終沒有過來錦都,就是因為害怕,害怕見到戰盼夏。
沒有想到一直拖著拖著,拖到最後,來到錦都第一天,傅自橫依舊見到戰盼夏。
當年的事與戰盼夏無關,戰盼夏只是戰錚樺侄女而已,根本無法左右戰錚樺情緒。
但是傅自橫還是無法說服自己,無法接受自己與戰盼夏再有半點聯繫。
「看熱鬧,看好沒有?」
「看好,現在我們出去,待會就在錦都買套房,先住下。」傅自橫眼神略過戰盼夏,看向傅南初說道。
別的不能控制,但是控制南初還是輕而易舉。
陸司寒聽到傅自橫想要帶走南初,眉緊緊皺起。
傅自橫在南初心中非同一般,陸司寒不敢用強,所有選擇權最終落在南初肩頭。
「不行,待會還要答應蘋果吃飯。」
「說起來,哥哥可是蘋果舅舅,難道一點都不想見見蘋果嗎?」南初眨眨眼睛,試圖用賣萌感化哥哥。
「留著戰家的血,就和陸司寒一樣討厭,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哥哥!再這樣,我可真的生氣,我可真的不理你了!」南初氣呼呼的說。
「傅自橫,我們需要好好聊聊,去趟琉璃別院吧。」
「曾經,總覺得你是天下最有責任心的人,現在你還欠我一個交代。」戰盼夏輕聲的說。
我真的只是想打鐵 平時南初看慣戰盼夏瘋瘋癲癲模樣,現在看她這樣真是無法適應。
傅自橫思考幾分鐘,最終點頭答應,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這樣做絕對不是因為戰盼夏,而是因為南初想回琉璃別院。
前段時間,傅自橫不在錦都,所以無法控制有些事情發生,現在一切都在傅自橫眼皮底下,傅自橫絕對不會同意,陸司寒再動自己妹妹一根手指頭!
一車四人,在一種尷尬氣氛當中回到琉璃別院。
回到琉璃別院,南初先讓徐管家準備上好茶水,招待哥哥。
雖然這個做哥哥的,欺負自己男朋友,但是千里迢迢過來,南初總不能虧待哥哥。
安排這些以後,南初直接拉著陸司寒手臂,帶他朝著二樓走去。
「你們要去哪裡?」傅自橫語氣不善開口,這個妹妹真是半點不讓自己安心。
原本傅自橫以為都是陸司寒這隻大尾巴狼,拐騙南初。
但是現在看來,怎麼感覺是南初上趕著貼陸司寒!
「哥哥以為我們要去哪裡,當然是要為你善後。」
「看看司寒被你打的,嘴角都在泛紅,泛青,當然需要塗抹藥膏!」
聽到南初這樣說,傅自橫挑眉,依舊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錯。
南初長嘆口氣,拉著陸司寒來到房間,找到醫藥箱,拿出棉簽與藥膏。
將青色藥膏蘸在棉簽上面,開始一點一點擦在傷口地方。
「需要忍忍,肯定很痛。」
「當時那種情況,幹嘛不躲開,還要傻傻站著,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老實?」
「因為那是你的哥哥,如果揍我幾拳能消氣,非常歡迎。」陸司寒注視著南初,認真說道。
「笨蛋,昨天的葯,把腦子燒壞了吧?」
「不管怎麼樣,都是對不起。」
「哥哥非常的倔,這句對不起,由我來說。」南初抱歉的說,原本想著他們都是這樣優秀,將來肯定能有很多話題,現在看來,如果能讓他們不要吵架,都是謝天謝地。
「啵~」南初忙著擦拭傷口,陸司寒趁機,吻住她的唇瓣,還要趁機輕舔一下。
「喂喂喂,幹嘛!」
「只是上藥,都要搞出這樣多的花樣!」南初停下動作,訓斥起來。
陸司寒看的出來,南初不是真的生氣,這樣的她充滿生機,反而更讓陸司寒想要欺負。
「道歉,就該有誠意,應該拿出讓我喜歡的東西,而不是口頭上面一句對不起。」
「所以親我一下,這樣所有事情,都能原諒。」
「真是流氓,哥哥可在樓下,還敢欺負我!」南初臉頰微紅,陸司寒靠的自己這樣近,南初想到昨天的事,更加害羞起來。
「南初,知道流氓心中會想什麼嗎?」
「會想什麼?」南初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一般詢問。
「會想,你的哥哥在樓下,這種情況,做點什麼更加刺激。」
話音落,陸司寒勾起南初下巴,俯身吻上去。
一樓客廳,傅自橫與戰盼夏坐在一起。
傅自橫數次看向手錶,上個藥膏,已經過去二十分鐘,怎麼還是沒有下來。
「這些年,好嗎?」戰盼夏抿抿唇瓣,說道。
「還算不錯。」
「既然不錯,為什麼不來找我?」
「傅自橫,知不知道我在錦都等你多長時間?知不知道聽說火災,我的心中多麼難受?」
「這些年,生不如死的從來不止司寒哥,還有我!」戰盼夏情緒激動的說。
「我們之間不該有過多牽扯,我們始終不是一路人。」
「戰家的公主,嫁給王子公爵,都是配得上的,何必等我。」傅自橫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