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辰殿下比起來還是要差那麼一點的。」
或許是感覺到自己對辰的不忠誠,小櫻連忙在心底補充了那麼一句。
「這股力量,好強。
已經遠遠超越我了,說不定,真的能夠戰勝鼬。」
殊不知,更震驚的還是卡卡西。
對於這個頗令自己驕傲的弟子,卡卡西彷彿是第一次見到。
「如何,鼬!」
高昂著頭顱,佐助尖銳的獠牙外露,盡顯張狂本色。
「火遁.豪火球之術!」
鼬的臉上驚色未退,卻是根本沒有回答佐助的挑釁,直接一口猛烈的火焰吐出。
仿若火海,直撲佐助。
「沒有的,現在的我,即便是辰也只能俯首稱臣。」
佐助猖狂的大笑起來,令一旁觀戰的瀾臉上,不由得抽搐了幾分。
「沒想到在你的眼中,我竟能與辰相比嗎?」
鼬低頭輕笑,火焰卻愈加猛烈起來。
當然,實際上在佐助眼裡,辰的實力僅僅是未知而已。
畢竟,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辰的極限,每一次與辰一戰,自己都輕易被其打敗。
他之所以說出超越辰的話語,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口嗨罷了。
「散魂鐵爪!」
銳利的爪芒撕破了火河,直接將鼬撕成了數段。
「嘎嘎………」
只是下一刻,伴隨著大片的鴉叫,被撕碎的鼬化作了鴉群四散而去。
「沒用的,沒用的………
哈哈哈………」
或許是釋放了本性,更或許是大妖怪之血影響了佐助的性格。
他瘋狂的大笑著,繼而,狠狠握拳,鋒利的指甲竟是將掌心都扎出大量的血液。
「飛刃血爪!」
扭曲的笑聲伴隨著大量的血色刃芒。
這是佐助將手掌的血液化作名為飛刃血爪的絕招。
飛刃血爪所經之地,大片的烏鴉被重新撕碎。
「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不過………
月讀!」
不知何時,一隻逃過了飛刃血爪的烏鴉來到了佐助的身下。
繼而,砰的一聲響起。
烏鴉變成了鼬。
佐助愕然看去,他的眼睛,第一次與鼬對視在了一起。
「不好!」
佐助心底一驚,下一刻,他便來到了一處血色的世界中。
「嗷嗚!」
只是,又一個瞬間過去,月讀世界竟是直接崩潰。
現實世界中鼬眼中鮮血滴落,他整個人迅速爆退,離開了佐助身邊。
「方才那可怕的身影,便是佐助口中的通靈獸——最強大妖怪?」
臉色蒼白到極點的鼬心有餘悸的回想著方才月讀世界中突然出現的巨大犬型生物,心底喃喃到。
那可怕的生物一出現在月讀世界,竟是直接將其撐爆,如今的鼬,依舊隱隱約約的可以感受到,那怪物的強大,不可戰勝。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更是被反噬的差點瞎掉。
只是,佐助看起來卻是更慘。
他立在原地,七竅流血,毛孔流血………
氣息微弱……
比之一個死人,還更像是死人!
方才出現在月讀世界中的,當然就是那位超級大妖怪的身影。
只是,這並非是佐助主動,而是血脈本源中所遺留的超級大妖怪痕迹自發被激活。
這一下子,佐助差點在這暴漲的力量和月讀的夾擊下,當場身亡。
「呵,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還真的感謝你呢,鼬。
雖然差點被幹掉。
但是這大妖怪血脈中的原主人的痕迹也因此被你的月讀磨滅。
從此,這可怕的血脈,將由我自由掌控。」
明顯的,佐助感覺到自己被血脈的影響少了很多。
雖然實力因為缺少了暴虐之意而下降了一些,但是對這血脈能量的掌控卻更多了些。
也就是說,這血脈對於佐助來說,更加溫和而馴服了。
說話間,佐助灌下了一瓶紅藥水,除了外表依舊血淋淋的之外,佐助的氣息,肉眼可見的強盛起來。
很快,便恢復了全盛的樣子。
而且,很明顯的,比起方才的狂妄,如今的佐助,眼睛更清明了些。
「作者!
我舉報,我愚蠢的歐尼醬開掛!」
看著佐助已經恢復到全盛的力量,鼬一時間陷入了目瞪口呆之中。
他那懵逼的樣子,竟是少了一分高冷,多了一分可愛。
嗖!
佐助的身影消失,下一刻,便與鼬戰到了一處。
一時間,憑藉著強大的體魄,鼬開始被壓著打了。
只是,鼬畢竟是鼬,方才月讀的反噬不過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真正打起來,儘管被佐助壓在了下風,自己更是不在全盛,但是依舊每一招每一式,看似接的很困難。
實則是絲毫不差的將佐助的攻擊全部吃下。
「忸哭吧!
千鳥!」
血色的雷光劃過,將鼬洞穿。
然而伴隨著砰的一聲,白霧瀰漫。
赫然只是替身術而已。
「鼬,還在掙扎嗎?
你的身體已經逐漸接近極限了吧?
如果在沒有其他底牌的話,你的失敗,就此註定。」
冷冷的說著,佐助又是一發散魂鐵爪。 高偉庭和高子羨都沒有料到,會在這裏見到夜蘭舒。
高偉庭的媽媽程光秀,在高偉庭和夜蘭舒結婚後不久,也就搬到了安城來住。
夜蘭舒還專門給她買了一套小別墅,還雇了傭人,照顧她的生活。這不是說,夜蘭舒多麼孝順,而是,她不喜歡和程光秀住在一起。
她們婆媳的關係,也只是維持着表面上的和睦。如果沒有什麼事,夜蘭舒一般很少一個人來婆婆的住處。
因此,高偉庭和高子羨才這麼驚訝。當然另一個原因是,他們父子兩個心虛。
高偉庭淡笑着問道:「你怎麼來了?」
因為昨天的事,他們的別墅外有許多記者,因此高偉庭告訴夜蘭舒,最好不要出門。
然而,夜蘭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盯着高子羨,詫異道:「子羨,這還沒到放學的點呢,你怎麼回來了?」
繼而她看到兒子渾身髒兮兮的,就連忙走過去,「你這是怎麼了,又和人打架了?」
高偉庭連忙說:「嗯,和一個孩子發生了爭執,打起來了,沒什麼大事。」
夜蘭舒看到高子羨外面沒有傷,心頭鬆了一下:「這幼兒園管理也未免太鬆懈了吧?怎麼總是讓孩子打架呢?你哪兒疼嗎,兒子?」
她說着就掀起了兒子身上的衣服,看上他胸前和肚皮上的淤青,都驚呆了。
她立刻就不幹了,「子羨,你告訴我是誰?怎麼可以把你打成這樣?不行,我得找他去!我夜蘭舒的兒子都敢欺負,不想在安城呆下去了,是吧?」
她抱起高子羨就要往外走,高偉庭連忙拉住她,「你別急啊,就是小孩子急眼了,沒什麼大事,我已經解決了。」
「你告訴我,你怎麼解決的?」
高偉庭心虛,張張嘴,「對方賠禮道歉了,還要賠錢,我沒要!」
「這樣就完了?你也不帶兒子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有內傷怎麼辦?再說,你總是這樣輕易地放過對方,就相當於縱容,還會有下次的!不行,這事沒完,我必須找他家去!」